一群女孩,早在十八歲那年定下了每年初八"返台中娘家"相見的盟約。

名為同學會。 


年年或往聚或忙碌錯失, 

竟在這個慘澹的年冬, 

繼那二十五個純真如當年我們的女孩之外, 

初初給了我暖暖的幸福感。 


謝謝妳們的來到與殷切問候, 

且微笑燦然。 


昨晚重捧讀鄭愁予詩集, 又見那詩,想起了一些事... 

{賦別} 

這次我離開你,是風,是雨,是夜晚;

你笑了笑,我擺一擺手

一條寂寞的路便展向兩頭了。

念此際你已回到了濱河的家居,

想你在梳理長髮或是整理濕了的外衣,

而我風雨的歸程還正長;

山退得很遠,平蕪拓得更大,

哎,這世界,怕黑暗已真的成形了.....

你說,你真傻,多像那放風箏的孩子

本不該縛它又放它

風箏去了,留一線斷了的錯誤;

書太厚了,本不該掀開扉頁的;

沙灘太長,本不該走出足印的;

雲出自岫谷,泉水滴自石隙,

一切都開始了,而海洋在何處?

「獨木橋」的初遇已成往事了,

如今又已是廣闊的草原了,

我已失去扶持你專寵的權利;

紅與白揉藍與晚天,錯得多美麗,

而我不錯入金果的園林,

卻誤入維特的墓地....

這次我離開你,便不再想見你了,

念此際你已靜靜入睡。

留我們未完的一切,留給這世界,

這世界,我仍體切地踏著,

而已是你底夢境了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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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●_● Little yich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